两个世界里的阎连科:他朝外看到了天下,朝内看到了自己(15)

两个世界里的阎连科:他朝外看到了天下,朝内看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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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3月2日 , 阎连科在上海西西弗书店宣传新书《我与父辈》图/本刊采访人员姜晓明

人物周刊:《我与父辈》和你的其他书好像都不一样 , 这本书特别温情 。

阎连科:可能和当时的心境有关 , 希望回到一个温暖的地方 。 这本书卖得很好 , 出版商就希望我再写 。 但这对我来说 , 没有一点难度 , 来得太容易 , 只需要时间和精力 。 我不太愿意继续写 。 我希望在写作上有点不同的东西 , 然后紧接着就写了《四书》 。

人物周刊:写《四书》的时候又是怎样的心境?

阎连科:写《四书》的时候 , 我大约明白了想怎么写就怎么写的自由和解放 。 不管别的什么了 , 想象力啊 , 批判力啊 , 文体啊 , 能回到七八年前写《受活》那一状态就好 。 写《四书》的时候 , 没去想怎么出版 , 出版后读者会看这样的问题 , 你会发现 , 放下了这些 , 写作会无限的自由 。 就在这种状态下 , 写了《四书》 , 后来的《炸裂志》和《日熄》 , 也都是差不多的写作心态 。

人物周刊:你这几年在北京和香港给学生讲课 , 讲的内容也集结成了两本书 , 这其中有你强烈的文学观念的表达 。

阎连科:《阎连科的文学讲堂十九世纪卷》都是老生常谈了 , 情节、细节、人物啊 , 《阎连科的文学讲堂二十世纪卷》还算讲了点儿东西 。 大约我自己 , 把一些小说的事情想得清楚了 。 19世纪是干什么的 , 20世纪是干什么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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