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复联4”碾压一切的时候,这个导演的存在显得尤为珍贵( 七 )

而那个外部世界给他带来了太多冲击 , 比如干洗 , 比如短发的女孩 , 他所习惯的世界 , 在这些诱惑面前显得极其脆弱 。

在“复联4”碾压一切的时候,这个导演的存在显得尤为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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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棚里不断变幻的拉萨、北京甚至纽约 , 成为这个牧羊人对于远方的遐想 。

而在这个世界里 , 他原有的生活痕迹需要被一点点割除 , 在照相的时候 , 他被要求把装着小羊的包摘掉 , 把帽子摘掉 , 把藏族外袍脱掉 , 并把他标志性的小辫甩到了脑后 。

在“复联4”碾压一切的时候,这个导演的存在显得尤为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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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 , 他剪掉了小辫子 , 同时抛弃了自己“小辫子”的名字 , 成为被当代社会认同的“塔洛” 。

在“复联4”碾压一切的时候,这个导演的存在显得尤为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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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丰富的符号 , 不但以内容的形式出现 , 更以影像加以补足 。

《塔洛》的黑白长镜头影像 , 在威尼斯之后被频频与《修女艾达》对比 。 而镜像的巧妙运用、不均衡构图等影像风格 , 以隐喻的方式展现了一个生活在藏区的牧羊人的孤独与身份的漂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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