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诚|万万没想到,他的“第一次”,又惨又亮眼( 二 )



由于是新导演 , 不被信任 , 受多方掣肘 , 没有话语权和决定权 , 那感觉就像有了孩子 , 孩子不是自己的 。
时间久了 , 人变得比较脆弱 。
都是从新人导演过来的 , 陈思诚比较能理解彭宥纶的心理——
现在拍东西畏手畏脚了 , 相比从前害怕了 。


并且明白 , 心病不除 , 会影响到接下来的拍片 。
所以 , 首先要帮助宥纶把自信建立起来 , 再把她的优点 , 通过作品放大 。
拍出好作品了 , 才能让导演更自信 , 这是一个相辅相成的过程 。

易小星导演作品的《谁拿了我的外卖》 , 在影评人点评环节 , 引起了争议 。


故事讲了小员工帮老板拿外卖 , 结果外卖丢了 , 小员工害怕 , 辛苦追寻外卖 。
有影评人直接说 , 为了一盒饭 , 搞这么大阵仗 , 至于吗?

一部作品 , 有优点有不足 , 如何表达得能让对方接受 , 又言简意赅让别人听懂 , 是个情商活儿 。
陈思诚先从职业导演的身份出发 , 说职业导演需要解决两个问题 , 一个是“拍什么” , 一个是“怎么拍” 。
然后肯定了易小星导演的技术 , 认为他是一个成熟的类型片导演 。
之后指出了他更需要解决的问题是“拍什么” 。
说得很有道理 , 也给了对方台阶下 。

导演跟导演之间能够互相共情 , 互相理解 , 这是陈思诚当投资人的优势之一 。
在探班彭宥纶拍摄《共生》时 , 产生了一个问题:
导演只是一个需要坐在监视器后面拍片审片的职业吗?
当然不是 。
彭宥纶在有限的条件下 , 没有安排得当 , 导致短片没有拍完 , 也没有“上映” 。
其实 , 就像陈思诚所说 , 拍片是一个在有限规则里面的无限作为 。
要在有限的条件里尽量做到最好 , 临机应变的能力、控制现场的能力 , 所有的反应能力都是一个导演综合能力的体现 。

《唐探2》拍摄在美国的戏份时 , 遵照美国工会的要求 , 一天只能拍8个小时 , 多一分钟都不行 。
遇到外国演员沟通不畅的情况 , 为了节省时间 , 只能自己演一遍 , 对方照着演一遍 。


这个时候 , 演员的身份就是一个好的利器 。
导演懂演戏 , 能更清晰地跟演员沟通 , 把控演员表演 。
对演技不太成熟的年轻演员来说 , 尤其需要帮助 。


探班《共生》给年轻演员亲身示范
节目里 , 几位青年导演的风格和目标很明确 。
郝杰拍文艺片 , 作者风格鲜明 , 沙漠比较关注作品的社会价值 。
王珞丹、易小星、胡国瀚 , 会考虑个人表达与市场口味的融合 。
导演可以只专注艺术 , 但投资人为了更好的帮助导演 , 必然要了解观众 , 有市场嗅觉 , 尤其在帮助本身追求商业价值的导演上 。
陈思诚在表述影评人与观众的区别时说:
“影评人看电影会从纯艺术、电影的 , 甚至单帧的信息量、构图各个方面去分析电影 。
观众特别简单 , 会看这个故事能不能打动我 , 能不能在这个电影里看到自我、感动自我、温暖自我 。 ”


郝杰和王珞丹的作品 , 在影评人和观众评分上出现逆转
对观众的理解和尊重 , 当监制的实操经验 , 凝聚成挑作品的眼光 。
从节目里看出 , 他看重作品跟社会、跟观众产生的共振 , 监制作品《误杀》系列也是社会性比较强的 。
一旦有这样的作品出现 , 毫不犹豫地拍灯、抢人 。
比如 , 看重关注偶像与私生饭现象的《共生》 , 看重王珞丹第二部短片(网络扭曲了“真相”)的社会性 。
其实当时对于彭宥纶该不该参加首轮看片 , 现场有争议 。
陈思诚支持彭宥纶“不上映”的决定 。
他觉得影片必须对观众负责 , 放弃一部完成度不高的影片的公映 , 也是出于对电影艺术的敬畏和对观众的尊重 。 陈思诚会尊重观众 , 在乎观众的观感 。
在第二轮中 , 给胡国瀚多投了几十万 , 用行动告诉他别有负担 , 希望他可以做出更有质感的作品 , 给到观众更好的视觉效果 。
当四位电影人化身“投资人”时 , 能给年轻导演带来什么 , 能提供什么样的帮助 , 变得尤为重要 。
对陈思诚来说 , 充分利用演员、导演、监制的多重身份造就的实操经验 , 可以从多方面帮助导演 。
>>>>扶持青年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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