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日报:血腥直播暴露的网络之弊( 三 )

不同于上世纪以街头运动结合选举政治的动员方式 , 近年来极端主义思想的传播带有更为明显的网络化特征 。 在此必须提到2011年挪威爆炸枪击案的布雷维克 , 他曾经是网络激进化的“先驱” , 而他又成为了此次袭击者效仿的“英雄” 。 不同于以博客和网络论坛为主干的传播网络 , 社交网络时代极端思想的传播更广泛、隐蔽 。 强交互性使得其传播日益呈现多中心化乃至去中心化的特征 , 层出不穷的网络标签、多媒体的表达方式、个性化的隐私设定使得极端言论的识别、封堵和根除变得更为困难 。 无论是由于技术上的困难、政策上的限制 , 或是出于吸引用户和流量的经济考量 , 或是出于不愿自找麻烦的心理 , 经营社交媒体的各大跨国公司在消除极端言论上看似招数频出、颇为卖力 , 但多为临时补救措施 , 收效不大 。

恐袭之后 , 新西兰朝野很快将枪支管制改革提上了日程 , 力图控制大威力枪支的流通 。 但即便没有枪支 , 如果放任弥漫在社会中的全球化焦虑和“伊斯兰恐惧症”借着网络之力愈演愈烈 , 那么无论是波士顿的高压锅炸弹、尼斯的卡车还是伦敦的汽车和刀 , 都可能成为屠戮无辜生命、撕裂族群团结的“恐怖利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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