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逍遥游》到《江城子》,中国基因的交响乐如何打动世界?

从《逍遥游》到《江城子》,中国基因的交响乐如何打动世界?

当地时间3月6日晚 , 指挥家余隆在林肯中心大卫·格芬音乐厅执棒纽约爱乐乐团上演了中国作曲家赵麟的《逍遥游》 , 收获《纽约时报》和《纽约古典评论》的盛赞 。 3月17日晚 , 在上交音乐厅 , 余隆又将执棒上海交响乐团 , 演绎陈其钢的《江城子》 。

《逍遥游》和《江城子》都是中国古代文化的瑰宝 。 庄子的“北冥有鱼”雄奇怪诞、汪洋恣肆 , 苏轼的“十年生死两茫茫”凄美婉转 , 一往情深 。 赵麟和陈其钢 , 都在试图使用交响乐的语言 , 去传递中国式的想象 , 中国式的意境 , 中国式的情感 。

好比一团墨在宣纸上化开

演绎《逍遥游》的 , 是纽约爱乐乐团 , 当然还有华裔大提琴演奏家马友友和琵琶演奏家吴蛮担当独奏 。 而《江城子》除了有上海交响乐团和女高音唐漩璇 , 还有指挥家小泽征尔发起的东京歌剧院合唱团 。 一个难题摆在面前:如何让外国艺术家们更好地理解和传递这些极富中国文化底蕴的作品?

“这一段 , 就好比一团墨在宣纸上化开的感觉 。 ”在排练厅里 , 余隆对东京歌剧院合唱团的成员们说 。 中日文化有许多相通之处 , 这样的解释 , 让对方很快就找到了感觉 。 有时候 , 甚至无需日语翻译 , 陈其钢的音符 , 好像自己会说话 。

从《逍遥游》到《江城子》,中国基因的交响乐如何打动世界?

3月17日晚的音乐会还将演绎贝多芬《第九交响曲》

但在美国 , 要让纽约爱乐的乐手们弄明白《逍遥游》 , 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 仅仅“逍遥游”三个字怎么翻译 , 余隆和马友友就讨论了半天 , 最后用了“a happy excursion” 。 可是“逍遥”二字 , 仅仅用直白的“happy”代替 , 似乎差强人意 。 而要让西方人明白庄子“物我两忘”的哲学境界 , 就难上加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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